你们老家方言最奇葩的称呼是啥?
我家住在麻阳苗族自治县,是一个苗族住聚地,我们生活有着苗族的特色,故名思义我们家乡的方言带有"苗"字[呲牙][呲牙][呲牙]下面我就来简单介绍一下:
我们管爷爷奶奶叫"芽"和"满"。外公外婆我们叫:"嗄公嗄婆”。
我们管伯伯叫“拜拜",叔叔叫“漫漫”,舅舅叫"秋芽”。
我们把伙计叫"乡铁",把老婆叫“娘女"或“堂客"。
我们把老弟叫"老铁"把哥哥叫"大大"或“台大"。把小姑娘叫“妹仄嗄"男孩子叫"芽仄嗄"。
一个地方的方言代表一个地方的文化,我们麻阳话有许多朋友听不懂,曾经因方言而闹出大笑话我就不说了,好在现在都提倡讲普通话,我们麻阳方言将慢慢被人们忘记了。暂时就说这些,朋友们,你们家乡的方言有与我们家乡方言相同的吗?
感谢你的阅读,再见!
我们老家方言中最奇葩的称呼是,称妈妈为"姨爷"。
小时候不懂,呀呀学语时,跟着别人叫了就是。大了就总觉得怪怪的,直到参加工作后,被分配到了高安教书,与我同一栋宿舍的陈长珠老师那时有四十多岁了,每天听他叫他老母亲为"姨爷",觉得很很奇怪,又很亲切,这才知道,高安方言中一般也称母为"姨爷"。
不仅高安称母为"姨爷",南昌新建区望城等地也称母为"姨爷"。最近十多年在关注本地方言,随着对本地方言的深入了解,慢慢知晓了我们为何称母为"姨爷"了。
原来,"姨爷"其实为"咦呀",是小鸡没见到母鸡,边寻母边呼母时的声音,应该这就是小鸡在叫"妈妈"了。这是我们人类向动物学习语言的典型范例,呼母为"姨爷",应该是人类对母亲最古老的称呼吧。
其实,在我们老家,以县城为界,以东呼母为"姨爷",以西呼母为"姆妈"。
这"姆妈"也是向小牛学来的,小牛找母牛的时候,总是边抬起头张望,边"唔哞、唔哞"地叫着。
所以说,有时侯动物是我们人类的语言老师,我们有些语言是跟动物学来的。
比如呼母为"姨爷"、"姆妈"。
(图片来自网络)
1、湖北大冶,江西移民,安徽宣城也有个全部大冶口音的乡村,说是地道的大冶移民。大冶方言很特殊,跟周边的黄石、鄂城、咸宁、九江都不是交集的、没什么共同的;
2、北方称呼父母是爸爸、妈妈,祖父母是爷爷、奶奶,大冶人则称父亲为爷、称祖父为爹、称母亲为依、称祖母虽然也是奶但发音却是啦;大冶人还有称呼姑姑为佬子的,大佬、细佬的叫着的;有的乡镇还有称呼父亲为伯的、称呼母亲为咩的、称呼姨妈为姨姐读音为姨***的。
坐标南京市江宁区江宁街道牧龙社区,我们这里方言称呼外婆为婆婆,称呼外公为公公。
前年四月三号我96岁的外婆去世了,我向领导请***,领导来一句,你昨天的朋友圈发的和婆婆一起***春茶,今天就好好的人没有啦?想休***也得找个正当理由!
握草
又是方言惹的,挨批评了。
慢慢解释,***茶叶的是四月天奶奶👵我婆婆,去世的是我外婆,四月天的婆太太。辈分不一样。
在那一瞬间,忽然想起我小学二年级的一个考试题,用“看望”造句,我记得卷子发下来这条造句被老师划了个大红叉子,旁边有几个字:你是哪一家童养媳?
星期天,妈妈带我去医院看望生病的婆婆。
那时候小,也没明白到底错在哪里?依照现在看来,这个造句没有问题。就是小时候,这个造句也没有错误之处,主语谓语宾语完整无缺。就算我是童养媳,难道童养媳不能够造句了?
对了,我的那个语文老师还健在,就住在菜场旁边的教师楼里,哪天上菜场再碰见她,要好好跟她理论理论!
意难平
我老家的方言称呼是这样的:以父亲为例,如:父亲的父亲弟兄-般我们都称大爷爷、二爷爷或三爷爷;父亲的弟兄我们一般都都称大爹、二爹或三爹;父亲的姐妹我们一般都称姑妈或娘娘;父亲的儿女村子人一般都称嘎子或丫头。
口罩市场是否已经一地鸡毛,据说一分钱一个口罩都没人要?
口罩市场是否已经一地鸡毛?尽管今年最好做的生意之一就是口罩,但是口罩市场最近确实是不太好做,最后接盘的亏损都有可能。口罩这个市场本来是非常稳定的,市场并不大,我们国家的产能原来每天也就2000万只左右,而且我们还占据了全球50%以上的产能,他的需求平时也非常稳定,产值也才不到100亿。
但是今年疫情的发生,导致这个小众的需求变成了一个普遍性的需求,一时之间全国各地的口罩厂如雨后春笋,就连笔者老家(湖南的一个县城)也有了口罩厂(这个县城本来就没什么工业产业,最有名的就是一个食品厂),***出门都需要戴口罩,这是一个巨大的需求,我们国内的产量很快就突破了每天1亿只,而我们国家的疫情经过两个月也被控制住了,口罩的需求从一罩难求,也变成了随买随有的状态,但是国外的疫情从3月份开始突然爆发了,这又带来了大量的需求。
但是问题还是海外的认证比较高,我们国内的厂家很多并不具备这个资质和认证能力,拥有出口资质的厂商并不多,而随着我们国内的疫情迅速被扑灭,全国的城市逐渐清零,我们对口罩的需求其实是在下降的,很多人戴口罩就是一个心理作用,因为一个口罩可能戴了一个星期了,这个并非是买不到口罩,而是因为已经比较安全了,所以一个口罩就一直带着。
这个时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,一方面是国内的需求在降低,就导致短时间建立起来的产能却无法消化,而大多数产能是不具备出口的资质的,这些厂家就很难了,在国内卖不掉,出口又做不了,而这些厂家还很有可能是最后接盘的,也就是新进入的产能,口罩机价格最贵的时候买的设备,熔喷布最贵的时候买的原材料,但是赶上了口罩价格大幅下跌的时候,这批厂家就比较难受了。
这有什么办法解决吗?其实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解决,这本身就是市场的正常现象,一个短时间产生的巨量需求,导致销售价格大涨,有货的就赚钱,能生产的就发财,这必然会导致大量资金涌入,谁先把握商机那么就必定先赚钱,但是需求具体的拐点什么时候到来是不知道的,如果不能及时减产和退出,那么最后亏损也再所难免。
企业家和经济学家最大的区别就是,经济学家知道这个过程会有人赚大钱,也会有人在后面亏钱,但是却无法知道具体在什么时候是临界点;而企业家就是只要有机会就会想办法让自己成为那个赚钱的人。据说现在比亚迪一家企业就有5000万只每天的产能,一家公司就相当于去年我们一个国家产能的两三倍了。而全国据说高峰事情有2亿多只每天的产能。这个行业现在会逐渐恢复到原来的水平。
这个倒还没有说一分一个也没人要的程度。
不过的确,口罩的暴富神话已经跌落神坛了,现在想去接盘的话就要谨慎了。
一开始做口罩的投机者,大部分已经成功的退出市场。很多人当初就想,如果自己当时候动手快就好了?
其实,这个人,大部分都是在这个圈子里拼搏的,他们之前可能在炒币,可能在炒机,也是冒着不同的风险的。
只是,这次的光芒,体现更加强烈而已。
根据目前的新闻,已经有生厂商从日赚15万,面临着亏损百万的境地。
可以说是目前不容乐观,而疫情期间国内口罩企业井喷,疫情后必然面临洗牌。那些改行或转型生产口罩的,很容易被淘汰。
对于未来想要站稳脚跟的企业,必须要做好质量与创新。
未来整体行业的需求,还是有的,就是会回复正常的供需而已。我还是希望,行业的发展,不是因为这种突发的***而一时的冲高,而且我们因为质量而闻名,获得更多的国内外的订单?
😰这个问题是两个月前问的。
当时有人预估口罩掉价那么厉害吗?一分钱的口罩?就是没发疫情前,也没那么便宜吧。😄
朋友,现在是2020年8月24日,搜索来看看,口罩还是没到你说的一分钱哦。
最便宜显示是0.16。
对了,我想问问朋友们,你们的口罩是用一次就扔吗?
我还是两天换一个,是不是太省了?呵呵,养成习惯了。
除了坐公交车,买菜的时候戴着口罩,其他时间不戴了。
天气太热,戴口罩实在难受。
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彻底不戴口罩了。期待快点到来。
经过这次疫情后,相信全国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,家里都会备上点口罩吧。
口罩市场是否已经一地鸡毛,据说一分钱一个口罩斗没人要?这个说的有些夸张了。虽然现在得口罩已经可以从很多渠道很容易的买到,但是不同功能的价格还是有区别的。也不可能一地鸡毛到没人要!
民用一次性普通口罩正常在某宝买50只15元,平均下一个也要0.3元。这算最便宜的,在实体店铺买不止这个价格。
而医用口罩在药店买一包10只的是8元,这个价格也是很正常。现在还是有很多人备口罩,一个家庭正常都会备100只以上。特别是家里有小孩子的家庭会备的比较多些以防万一。
口罩市场确实已经一地鸡毛,一分钱一个口罩倒不至于,随着熔喷布价格跌回疫情前水平,普通民用带熔喷布的口罩成本已经下降到0.1元左右。
风口的转变是非常快的,口罩在1月份销量开始暴涨,到2月份一罩难求,直到4月份才相对容易买到,但是价格依然不低,到了5月份则价格骤降。6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炎热,全国普遍低风险区域,不戴口罩的人越来越多,口罩需求持续减少。
口罩需求暴涨时,无数人瞅准商机加入生产口罩大军,20万元一台的口罩机一度爆炒至100多万元一台。同时,2019年12月份还是八九千元一吨的熔喷布价格一度暴涨至60多万元一吨。
随着数千家企业涌入,口罩产能迅速扩大,从日产2000万只短时间增长到1亿只,再到2亿只。国内疫情得到控制后,口罩需求开始降低,产能过剩日益突出,海外市场显得日益重要。由于出口有标准限制,既要符合国内标准,又要符合出口国家标准,真正符合要求的企业并不多,剩下的企业就只能在国内市场厮杀。
物以稀为贵,口罩到处都是的时候,每个人家里都囤积了数十只口罩,而且一个一次性口罩戴上一两个星期的情况也很普遍,口罩供需关系已经发生彻底变化。